了。”
何媛见她有些可怜,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转头向阳沐沐和夏知知求助。
“他们男同志骑车是应该的,谁让他们带把,我让着他们,但你们同为女同志就不一样,我们没那么金贵,能不能帮我驮一下。”
何媛听到后面这一句话,脸色一冷,可怜个屁,什么带把让让,女的不金贵,全都是狗屁话。
“不行,我比较金贵,我要骑车,你就不一样了,你不金贵,你自己提行李。”
吴秀丽哭喊着:“你你怎么能这样?”
阳沐沐耳朵被污染了,震惊的看着她,这位吴秀丽怎么越来越抽象了,这都是什么言论,什么金不金贵,她家是有耀祖,被洗脑了吗?
吴秀丽凶巴巴瞪过去,“看什么看?你空手你能放行李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搭着别人的车有这好命,得意什么得意,不准看。”
莫名其妙,阳沐沐翻白眼,不惯着她,怼回去。
“是,我有这好命你没有,为什么别人愿意让我放行李不愿意让你放行李,还不是我命比你好,我比你金贵,所以我能空手你不能空手,咱们命不一样,你呀,比不了。还有,谁看你了,我看的是猪!”
“你,你”吴秀丽被怼得哑口无言,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道:“你骂我?”
“冤枉啊,我可没骂你,是你自己骂自己,我就是在看猪啊,你对号入座干啥。”
阳沐沐在她发狂时指着天边:
“你瞧,那天边的云像不像一头瞪着眼珠子的猪。”
吴秀丽听话地顺着她手指转头一看,还真看到一朵像猪的云,心里就更气了,气也撒不出去,还没人站她这边,行李也没人提,越想越委屈,只能把自己的行李丢在地上,抓狂地咆哮,哭泣。
“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你们太没同情心了,之前说好的累到后互相帮忙提行李,结果你们现在都不给我提,呜呜——”
队长听得烦死了,每次有知青来都会闹一出,之前有牛车时闹坐车,现在没赶牛车来又闹着行李,这些知青脑袋是有病吗?下个乡哭哭啼啼,运气都哭没了。
站出来吼道:“闭嘴,哭什么哭,谁欺负你,这不是你自己作妖吗?谁说的帮忙提行李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