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牧樾轻叹了口气，说起此事还有些无奈。
“今日看到几个百姓，实在是饿极了，也开始……吃人了……”
牧樾眉宇紧皱，有些于心不忍：“虽然知道是迫于无奈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去管顾那些。”
“但是亲眼所见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萧般若紧抿着唇，脸色因此变得凝重。
她美眸之间有些复杂，也说不上来多好受。
“那你先去忙你的。”
牧樾应下，转身离开。
萧般若正回头，才发觉岁宁扶着芳华到了身侧。
“夫人，芳华姐姐似乎有话要对你说。”
芳华半推半就的就被送了上来。
她脸上还有些为难，窘迫的垂下眼帘，欲言又止的。
萧般若看在眼里，直言不讳：“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不必与我如此客气。”
“此时身体还未恢复，别因此憋坏了身子。”
芳华这才呼出一口浊气，沉默良久之后缓缓说道。
她脸上满是痛恨和愤怒：“我只是想到那些欺负我的人，便是听了闻正非的吩咐，便想请求，若是要杀了他，可否让奴婢也捅上一刀？”
芳华咬牙切齿，双眼虽说红了，但其中还充斥着恨意。
似乎有些忐忑，但还是下了狠心。
看萧般若没有任何反应，芳华紧张慌乱的瞧着萧般若。
见她面色浅淡，便犹犹豫豫道：“若是夫人觉得奴婢的请求过分的话，那就算了……毕竟我……”
话音未落，萧般若摇摇头。
她神色淡定平和，幽森平淡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你若是能有这个想法，于我而言，是高兴的。”
她嘴角微扬，好笑的走上前来，捏捏她的肩膀：“有什么不能说的？”
“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会给你一次机会。”
芳华眼前一亮，似乎也未曾想过萧般若答应下来会这样果断。
她很是受宠若惊：“多谢夫人。”
说罢，就要跪下道谢。
只是还未跪下，就被萧般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