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联想到了许多。
对于朝堂诸公的心态,他多多少少是知晓一些的。
若是换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梁山泊的定位也确实是很尴尬,就属于不
上不下的那种。
他在近段时间里,一直就觉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好似是有什么问题被他给遗漏了。
可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搞了半天原来是方法不对,走的方向都错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撇嘴一笑。
心中暗说,
宋江啊宋江,你果真只是一介胥吏出身。
吴用啊吴用,你果真只是一介教书先生出身。
你们的眼光,最远也就那样了。
而那姓曹的军师,则是显得深不可测了。
柴进有想到,看看在什么合适的时机,与曹军师深入探讨一番。
他的自觉告诉他,曹军师将来的路,一定能够走得更远。
只是不知道,他们今后会分道扬镳吗。
毕竟他柴进能看出来的事情,这个曹军师定然也能够看出来。
这个曹懿,未必就看得起宋江与吴用。
如此想着,他的思绪一下子变活跃了起来。
对于如今的梁山泊,他本就没有半分留恋,这个透明人他早就当够了。
若非无奈,他又怎会投身于梁山泊,更何况如今的梁山泊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梁山泊了。
话说这五人两车在路途上,基本都比较顺利。
因为有戴宗在前带路,他曾往返梁山泊与东京多次,对于这条道路实在是太过于熟悉。
在此期间,就连哪里有上好的酒楼、驿站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这让其他人可是少了许多麻烦。
在这全程四百余里的路上,一行人等悠闲着走,走了也有六七天时间。
这个速度自然是较慢的,至少对于戴宗而言是如此。
用戴宗的话说就是,就这功夫都足够他来回跑上两趟了。
这一日,等他们赶到东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有一会儿了。
他们从东京新曹门而入,在戴宗的安排下,进入一家安全的酒店入住。
那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