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前一秒还是忍住了。
二哥一家算是废了。
往后的日子,如果媱媱能在大哥家里立足脚跟,那也不算坏事。
褚修言终于再次冲女儿展颜微笑,柔声细气叮嘱,“那你好好安慰你表姐,二舅的事情,你可不兴瞎掺和,知道吗?”
褚媱对母亲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略一点头就往电梯走。
褚修言也没生气,转身又走到严秀丽身边,“大哥到底还是心软,没报警,今晚即便把二哥打进医院,也是二哥该的……”
“嫂子,你可别气坏了身子,这一大家子还需要你操持,往后我和家栋要是有能帮得上忙的,您和大哥尽管开口。”
严秀丽顾忌着她今晚到底不算来添乱的,因此也没再冷脸,“今晚本就是嫣嫣安排的一场戏,没提前让你们知情,是怕你们穿帮。辛苦你们跑一趟,早点回去休息吧。”
褚修言倒不计较,只是很好奇,“嫣嫣怎么知道是二哥?”
“原也只是她的猜测,后来试了才知道是他。”
褚修言再次心惊,对褚嫣小小年纪一肚子心计筹谋感到些许胆寒。
光是这样看,她的媱媱一辈子都追不上褚嫣的脚步。
褚修言想起来去年,褚嫣刚刚蜕变的时候,仿佛一夕之间,整个人像换了芯子,从一个刁蛮任性暴躁无脑的蠢货变成一个掌握家族甚至集团话语权的天才少女,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
褚修言没办法不去怀疑这其中是否有医学奇迹甚至玄学的助力。
她压低声音,又尽量将语气矫饰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不经意的疑惑。
“大嫂,你说,嫣嫣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严秀丽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怪异地看她,“也不算突然吧,这一年你可知道她有多辛苦?能走到现在,你知道她付出了多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褚修言陪着笑,“我是在想,她是不是脑子撞到哪里,撞开窍了,当年那件事以后,她性情大变,如今没准又变回来了,你要不要问问看,她可还记得五岁时……”
“住嘴!”严秀丽神情骤然冷厉,“这件事谁也不许提!你要是敢跟她乱说,我绝饶不了你!”
褚修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