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巧不巧连着几回都穿了旗袍,件件比安岚的亮眼,安岚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意味总让她心里忐忑。
谢郁白牵住她的手,“嫣嫣,你不必这样谨小慎微,只要爷爷喜欢你,你就可以在这个家里横着走。”
褚嫣被这说法逗笑了,笑完又发现果真如此。
上辈子就是没得到老爷子的认可,所以她在这个家里举步维艰,有谢郁白力保她,替她扛下一大半风雨,她才勉强立足。
这样看来,安岚给的那点小磋磨实在算不了什么。
二人携手进院子,早有管家出来迎人。
“大少爷,褚小姐,家里正好来了客,老爷子说在前厅摆席,来了就开饭。”
谢郁白问,“谁来了?”
“海城樊家父子。”
褚嫣一愣,“樊伯伯和樊星洲?”
“正是。”
“可是樊星洲不是在……”她及时闭嘴,没再说下去,免得把人卖了。
跟着谢郁白进了前厅,果然,樊星洲如鹌鹑般坐在他父亲身边。
褚嫣先喊谢家长辈,再同樊家父子打招呼。
“嫣嫣,还是你乖。”樊硕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瞪儿子一眼。
“这个逆子,竟然敢给我躲避军训!我这个当老子的,儿子开学第二天,就得亲自来容城逮人!”
“你这书是为谁念的?!你从今走出去,别说是我樊家的儿子!”
褚嫣看一眼垂眉耷眼的樊星洲,替他默哀两秒,笑着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