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怨就此两清。
随即巨蟒躬身伏在年轻人身前,年轻人轻轻跳上蟒身,乘着巨蟒眨间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此时,这荒山丘上除了遍地的残缺犬尸,就只剩下我和那只奄奄一息的,还剩下两颗头颅的地狱犬。
我拔出腰间黑玉玄尺剑,拖着重伤疲惫的身躯行至地狱犬身前。
对待此等凶兽。
有仇必报才是我的信仰,在我的字典里一向没有仁慈。
剑尖拖地的刺耳摩擦声,让它胆颤,让那庞大的犬身微微发抖。
它在恐惧,犬目里透露着恐惧,恐惧从这地狱里永远消失。
此时先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存在,此刻已成为了我剑下待宰的羔羊。
没有犹豫,没有怜悯。
我卯足全身气力,一剑刺进了地狱犬的眼睛,随即狠狠一拔!
犬血喷薄,洗涤了我的全身。
最后一丝哀鸣散尽,地狱犬彻底没了声息
我擦了擦脸上腥臭粘稠的血液,差距到自己的身体似乎生出了些异样。
刚刚犬血接触到我胳膊和腿上,以及后腰,全身伤口处的一刻。
我只感觉一股灼烧之感从那些伤口处袭来!
紧接着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搔痒之感涌遍我全身。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三头地狱犬的血,使我的伤口正在愈合。
随即我的意识有些恍惚,大脑一阵昏沉。
我摇晃着身子拎着剑,试图向远处土坡下,那近在咫尺的小村庄再走几步。
但头真的很晕,很沉。
腿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模糊。
最后身子失去了平衡,重重一头栽倒在地
不知是过了多久
我缓缓睁开眼。
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了,身体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是很怪,
“这是哪?
有人吗?”
我紧捂着鼻子,忍受着空气里那恶心的味道。
眼前是一口大锅。
锅里的东西恶臭的,翻滚着,黄的像屎,绿的像虫子又像大肠,满满的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