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我很清楚您的性格。”
“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很晚了。”
佩特拉松开手后整理了一番仪容,立正站好,脸上羞红一片可还是昂首挺胸,
“我知道这次战斗很重要,所以我要把我的生命都交出来,才对得起我当初加入调查兵团的决心。我知道,也许我什么都没做,就牺牲了,可我是利威尔班的成员,是人类先驱的一份子,我要把生死抛之脑后,为人类的未来和自由而战。”
看着这个可笑的傻姑娘,利威尔躺在椅子上沉默不语,他想起了艾尔文说过的话,他听不懂,可是坚信他是对的:
朝生暮死的蜉蝣,亿万分之一的我们,明明如此渺小脆弱短暂,却要迸发出执着的声响,这忙音贯穿敏感躁动的青春,直到多年后,被回响狠咬一口,才恍然发觉,当时的雨声,当时的蝉鸣,当时的心跳声,甚至当时的哽咽,早已注定了未知而迷茫的未来,它们交响在耳畔,演奏着一个人辉煌又独一无二的人生,高潮,低语,人生的大起大落,正是一个个重音,可我们,往往焦急的走在路上,感慨着道路为何曲折不平,人生为何,如此不公。
夕阳西下,佝偻着捡起地上的落叶,这才看清楚,那是年少的自己懵懂无知,随手扔下的叶子,又被暮年的自己抓在手心。人生不过朝花夕拾,彷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