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并没有考虑兰萌萌什么感受。
还在对兰萌萌循循善诱的教导：
“你现在不是总裁的小跟班了，独挡一面就要有大将风度。
人前人后你得绷着点。
说白了就是得会装逼！
不会的话就看看各部门的领导，一个个在下属面前不能乱开玩笑，不然下属不怕你。
而且也不能完全是装逼，你还要有城府，有内涵，有主见。
有了这些你装逼也不叫装逼，那叫气度。
看看蔡总，一天牛哄哄的也没有人说她装逼，因为她真有本事…”
陆阳磨磨唧唧的和兰萌萌讲大道理。
把兰萌萌当成刚上学的小孩子了。
忽然看见兰萌萌大眼睛湿了。
里边汪着一汪泪水。
陆阳忙问：“咋还哭了，我哪说错了么？”
电梯缓缓下降，兰萌萌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壁，陆阳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让她心跳加速。
“阳哥，你对我这么好……图什么？”
她仰起脸，湿润的大眼睛在电梯顶灯下泛着水光，像只受惊的小鹿。
陆阳笑了：“图点什么呢？”
眼神在兰萌萌身上身下的扫看。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兰萌萌眼前放大。
“你闻闻我的脸是什么味儿的？”
他的呼吸喷在她鼻尖，带着薄荷糖的清凉。
兰萌萌耳根发烫，这是什么奇怪的请求？
她猜到陆阳会有很多种回答自己方式，但还是出乎意料了。
但她也熟悉陆阳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早已习惯他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她微微前倾，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
淡淡的香味味道，是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这味道很熟悉。
像是……蔡总办公室里的那款限量版香奈儿。
兰萌萌闻出来也没敢说。
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陆阳眯起眼睛，不由点头赞叹：
“小咪子的鼻子是真厉害。”
自己和 蔡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