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快要走到府衙门口了,温槊突然动手制住旁边的衙役,反手扣住他的喉咙。
“都别动,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温槊说话间朝玉萦使了个眼色,玉萦站到他的身后,两个人挟持着那个衙役,慢慢往后退着,先前围捕他们的人,似乎真被唬住了一般,并未上前。
眼看着他们俩退开到了七八丈外,忽然有一个人朝他们扑来,手中撒开了一把药粉。
温槊知是毒药,伸手去捂玉萦的口鼻,只是他手中还攥着个人,动作因此迟缓了不少。
玉萦只感觉到有什么古怪的气味钻进了鼻子,尔后便没了知觉。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身处在了一个柔软的被窝里。
她感觉到头有些疼,正下意识地揉着脑袋,旁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姑娘醒了?”
有人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玉萦看着眼前陌生的小丫鬟,心中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我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青州府衙的后院,奴婢叫喜鹊,奉裴大人之命照顾姑娘。”
即使心中已有预料,玉萦亲耳听到丫鬟这么说,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我昏迷几日了?”
喜鹊咧嘴一笑:“没多久,就两晚。”
“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他在哪儿?”
“姑娘放心,你的朋友没有大碍,他中毒比姑娘轻,早上就已经醒了,此刻住在旁边的屋子里。奴婢先去禀告裴大人,他知道姑娘醒了,一定很高兴。”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虽然她和温槊都安然无恙,但着实没什么可高兴的。
“姑娘是不知道,早上裴大人把姑娘带过来的,可着急了。”
在下人眼中,裴拓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淡泊宁静,还是头一回见他那般紧张。
玉萦苦笑了一下,没有言语。
喜鹊喂她喝了几口水,便往外走去,只是还没出门,便喊了一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