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管巧荷的事就好了。”
“要是能不管巧荷,那就不是娘了。”
玉萦和温槊还好说,巧荷是丁闻昔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她绝对做不到不过问。
“那她现在是凶多吉少了?”
“裴大人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官府正在抓紧破案,料想过不了多久会有消息的。”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咱们尽力了,也只能如此。”
“那娘答应卖掉琼玉轩了?”
丁闻昔纵有万般不舍,也明白玉萦是为了自己才会有此决定。
她强压下心绪,换了笑脸:“清沙镇这么小,住了三年着实有腻了,换个地方也好,我也尝尝阿槊酿酒的手艺呢。”
温槊道:“今日我就先酿一坛给您试试。”
“倒不必那么急,倘若要卖掉琼玉轩,少不得要你出去奔跑。”
“之前有两个江南老板说过想收购琼玉轩,都是有生意往来的可靠之人。我今日便写信过去问问,倘若价格合适,也不麻烦的。”
“你们俩赶路回来也辛苦了,回房整理歇息一下吧,饭好了我去叫你们。”
玉萦点头不语,起身便往自己的屋走去了。
温槊并不想休息,他回屋摘下面具,重新盖好人皮面具,转身往外走。
海边寂静空旷,最适合练习暗器了。
只是没走琼玉轩,丁闻昔便喊住了他。
“阿槊,你过来,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啊?”温槊跟着丁闻昔走到一旁。
“你们在青州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就是玉萦刚才说的那些,我们遇到了官府,玉萦中了软骨散在府衙里养了几日。你是觉得她精神不好吗?兴许药劲儿还没完全过去。”
丁闻昔摇了摇头:“我感觉她有心事。”
温槊沉默。
“阿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温槊面露为难。
“要不还是你直接问玉萦吧,我说不好。”
温槊的确知道玉萦的烦心事与裴拓有关,但他并不确定玉萦在烦什么。
她在烦裴拓对她动了心?还是在烦她必须离开裴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