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不相信他们一家是坏人。
正寻思着如何掩饰过去的时候,锦衣卫猛然拍了桌子:“快说!”
巧荷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我……好像见过。”
“在什么地方?”
“记不起来了。”
那两个锦衣卫虽比不得潘循厉害,可也是办案多年,自然一眼就瞧出巧荷在说谎。
“看到那边那堵墙了吗?”
巧荷顺着锦衣卫的话扭过头去,看到身后那堵墙上挂满了奇奇怪怪的刑具。
锦衣卫摆足了架子,冷冷道:“若是不老实交代,墙上那些东西会一件一件往你身上招呼,直到你记起来为止。”
别说是用刑了,光是看一眼都吓破了胆。
巧荷腿一软,顿时跪了下去,连连求饶:“官爷饶命,求官员饶命。”
“只要你老实交代,自然可以饶你一命。说吧,在哪里见过画中之人。”
“她……她是我们琼玉轩的大姑娘。”
琼玉轩?
两名锦衣卫对望一眼,看样子,必须去会一会这位琼玉轩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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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丁闻昔命船工将船停靠在岸边,温槊见她一脸焦急,便回船上去跟她交代一下玉萦的事。
草色青青,春光旖旎,水畔只有裴拓和玉萦并肩站在一处。
裴拓青衫玉冠,风姿翩然,他看着身侧的玉萦,柔声问:“你今日原打算往哪儿去?”
“没想要去哪儿,船行到何处,便去何处。”
“倒是潇洒,真叫人羡慕,听得我也想登船与你同行。”
“那你一起走啊。”玉萦抿唇,眼中亮光隐隐。
裴拓觑着她笑,只是想想往后的路,又道:“你已经把琼玉轩都处置了?”
玉萦“嗯”了一声:“卖给香玉坊的掌柜娘子了,留在清沙镇的其他东西也都赠给工匠们。”
“那你还是得登船?”
的确如此。
风动衣衫,玉萦抬眸望向裴拓,低声道:“是”。
“我不日便要去京城,倘若你行踪不定,我该如何寻你?”
“你刚才说,一个月便会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