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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不忠不义的武夫,怪不得当年太祖立国的时候,要杯酒释兵权,原来防的就是你们这些作乱犯上的狗贼!”
“可笑我赵构竟然还倚重你们,给了你们如此大的权利,现在想想真的是悲凉啊,我竟然把江山断送在了自己的手中!”
刘锜拿眼扫了一眼赵构。
“这些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就你这种重用佞臣不辨忠奸对部将弃之如敝履的皇上,有几人还能给你卖命?”
“你不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却倒因为果,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你不感觉可笑么?”
说完,刘锜一挥手,直接斩下了自己的战袍,丢给了赵构。
割袍断义!
从此以后,他刘锜心中,再无二主。
这也是向赵构表明他的决心!
而后,刘锜看向了田成和曲珍两个部将。
“田成、曲珍你们二人做的不错!”
“这赵构,我就命你们二人,押解到万州去见陛下!”
“到时候,陛下会给你们二人封赏的!”
“是,大帅!”
田成和曲珍领命,坐着刘锜准备的装甲运兵车,朝着万州而去。
这装甲运兵车的车厢,就如同一个铁笼子一般,除了几个透气窗,空间狭仄的让人心头压力沉重。
赵构看着抱枪而立的士兵,和田成曲珍二将,忍不住想找办法逃走。
“田成将军,曲珍将军。”
“我想如厕”
田成瞥了他一眼。
“给我憋着!”
“要是你敢拉尿在这车上,看我不生劈了你!”
赵构吓得不敢说话,但仍然是贼兮兮的四处乱看。
突然他看到了装甲车后车门的门插销。
于是他假装踱步,想要趁机打开插销逃走。
但是他刚一起身,就被五六把枪对准了身子。
“赵构,我劝你不要乱动!”
“虽然我很想带一个活的你去见陛下,但是你若一心求死的话,我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反正刘锜大帅刚才说了,不论死活,只要交给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