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粮娘还想开口,被有粮爹给阻止了,“听杏花的!”
见一家人答应,姜姣姣才拿出针包,在王有粮身体的各出穴位上下针。
那行如流水般的动作,出手快如闪电,旁人只看到几道残影,金针就已经扎下去。
二十公分的针就这么扎下去,有粮娘想喊都被有粮爹给拉出去。
“老头子,你拉我做什么,那女人给有粮扎那么长的针,万一把人扎坏了咋办?不行不行,我得进去看着。”
有粮爹白了媳妇儿一眼,“乱说什么,那是针灸,以前的老中医给人治病都扎针,有粮的病才好更快。”
“真的?不会是唬人的吧?”
“老娘们,不懂别瞎说,我看姜知青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人家把个脉,就把有粮的病情说的有鼻子有眼。”有粮爹砸吧两口旱烟,灰蒙蒙的眼睛多了几分亮光。
“那……就真的再等三年?”
“不等怎么办?难道真等怀上再流掉,害了有粮的身体!”
“可是三年啊!老头子,咱儿子还能等三年吗?”有粮娘两手捂脸,呜呜咽咽的恸哭出声。
有粮爹没说话,只是沟壑的脸上像多了两条皱纹。
屋里姜姣姣施完针,开始在旁边写药方。
“我这边药不齐,等会儿你找人去镇上拿药,拿回来熬药喝下去,一连三天,一天两次,药不能断。”姜姣姣嘱咐有粮嫂子。
“好,我知道,肯定收好!”
针还的过会儿才能收,姜姣姣看看杏花的腿,“嫂子,要不我帮你看看腿吧,我看你这伤也挺严重的,要是伤到骨头,长错位,影响走路,以后对身体伤害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