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一样，身上的棉袄手肘处还破了一个大洞，露出里面泛黑的棉花，整个人老了十岁。
此时他一脸秃废丧气，姜姣姣看着他面色平静。
看到姜姣姣，张诚眼眸亮了亮。
“姣姣，宋芸她在派出所里，情况不太好，你……能不能帮忙开点跌打损伤的药膏？我知道，她，她对不起你，可她到底是……”
姜姣姣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打断道：“张诚，你是不是还觉得宋芸无辜？
她对我，对我的家人做那么多错事，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给她制作药膏？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完绕过他，就要跟顾屿离开。
张诚急道：“她被关进派出所，天天挨打，宋芸都这么惨了，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再毒能有她毒！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过，现在她被关全都是自作自受，就该承受这些后果。”
姜姣姣说完再不跟他废话，扭头就走。
张诚麻木的脸上陷入绝望。
今天他去派出所看了宋芸。
宋芸的情况特别不好，她哭求着要他想办法救她出来。
可他真的没办法。
宋芸又哭又骂，还骂他废物。
张诚又气又心疼，他知道宋芸肯定是遭受了折磨的，不然她也不会看起来有些发疯。
不过那样的宋芸真的叫他陌生跟害怕。
他不知道宋芸之前的温柔小意是伪装？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如果真的，那他……
张诚下意识打个冷颤。
张诚想到离婚！
可他又身无分文，他知道宋芸身上有钱，所以，他还得讨好宋芸，哄着她把钱拿出来。
这才有了张诚跟姜姣姣要药膏的事。
说起来，张诚是真的自私又无耻。
可姜姣姣完全不搭理他，他下次去派出所还怎么讨好宋芸？
张诚气到咬牙，却又拿姜姣姣没办法。
实在是顾屿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不敢接近。
上次去找姜姣姣，大半夜的就被人蒙住头拖到小树林打了一顿，疼的他三天没下来床。
虽然他没看到打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