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等过两天,殿下就向陛下申请,为逝者祈福,办个祈福消灾的水陆大会。
借着水陆大会的名义,殿下可以重回宫里,不用天天呆在真武庙里。”
福王听了两眼闪光,“真的?哈哈,我就知道他有法子,害的我昨天是吃不好睡不好,真以为要在这破庙里待三个月呢,这个法子好,我还可以在宫里办个小型的,拉着太后一起祈福一百天,反正她成天吃斋念佛的,三个月就这么水灵灵地过去了。”
“殿下聪慧,小的就是笨,怎么没想到。”魏忠贤适时送上马屁,心里则是愈发佩服那位少年。
昨日下朝回来,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公公明天给殿下提一句水陆大会就行,以殿下的聪明,一定会想到脱困法子的。”
他跟了福王小十年,从小看到大,知道在捞取钱财和享受生活上,福王有着超越同龄人的聪明,只是大多时候需要人提点一下,才会往那方面动脑筋。
而那个少年才与之相识不过一个月,竟将福王性情脾气摸的透透的,不可谓怪才。
坐在马车里的孟忠,没听到福王因即将到来的自由,而发出的欢呼声,而是不断催促马车加速进城。
他的眼皮一直在跳,眼看辰时已过,没他的引领,不知那小子与哈德门前那些循吏们会发生什么冲突,总之眼皮跳不是啥好兆头。
穿城而过用了小半个时辰,他终于赶在哈德门开启前赶到。
只是未等他下马车,便听一个如剑鸣般高亢尖细的声音,高声道:
“吉时已到,要开门咯。
大家跟我一起念:
天门开,地门开,五路财神进门来。
开门迎财,大家发财咯!”
整齐划一的声音顺势而上,“开门迎财,发财咯。”
轰隆隆的木门开启声,震动京师,代表着商贾货运的哈德门应声开启。
从未听哈德门循吏们喊过什么口号,孟忠担心出事,着急忙慌出马车,望过去但见,往日散漫惯的税吏门卒一个个精神焕发。
便是他有意安排在这里盯梢的太监刘六,都好似成为新郎官似的,穿着大红团襟袍,满面笑容地迎接着等待进入内城的商贾小贩。
“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