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乱子。
让你管外面,外面摆不平。
如今倒好,亲妹妹跟朕对着干也就算了。
朕要杀一个六品主事,旨意竟然还出不了宫城。
现在他们庭推大臣入阁,给朕选辅臣,朕还说了不算。
朕这是当的皇帝,还是当的奴才?”
魏忠贤哪敢接这话,可是他越不说话,洪福帝气性越大。
“怎么当上了皇帝,反而不如当王爷时候自在?
你赶紧给朕将唐辰找来,朕算看出来了,指望你们这些人,没一个顶用的,还得是他,做事有手段,重要的是,敢和那帮老家伙掰腕子。”
魏忠贤陪着笑脸,连连点头称是,他不敢跟气头上的洪福帝说,他已经八百里加急连送去十二封信,可那些信过了长江像石沉大海般,别说回信了,连一丝浪花都没有。
陛下心心念念的那位唐先生,就好似人间蒸发一样,没了半点声息。
更让他心揪的是,曹吉祥传回来的信,说那位小爷半个月前杀了李国舅后,便马不停蹄的回京了,而且还是顾凯拉着他走的。
问题是,那位小爷失踪,顾凯和捉刀卫都没了音讯。
魏忠贤总觉得是出了大事,那位小爷恐怕凶多吉少,可他不敢将这些事告诉洪福帝。
自打福王变成洪福帝后,脾气愈发的大,稍有不顺,对他们这些奴才,非打即骂。
以往还有商有量,现在稍有忤逆,轻者耳光,重者棍棒。
昨晚一名小太监不小心打碎一个茶盏,惊扰了批改奏折的洪福帝,当即被命砍来脑袋。
如果说江南是那位小爷的噩梦之地,那如今的宫城便是他们这些奴才的噩梦之地。
“愣着干啥,写信去啊,你不会写信,还不会找人代写吗?”
洪福帝的怒吼声,如同真龙咆哮,慌的魏忠贤手脚发麻,连连应是着,弓腰倒退着向御书房外走。
只是还不等他走出书房门,忽听门外有小太监通报,“启奏陛下,户部山东司主事孟嵩求见。”
洪福帝眉头皱了一下,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又是来给他哥求情的?让他进来吧。”
“宣,孟嵩觐见!”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