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嘱咐了一句话,说了一句,干爹也是爹。”
唐辰听的一懵,诧异地反问:“就这一句,没了?”
卢九德摇了摇头,“没了。”
“干爹也是爹?这是什么意思?”
唐辰眉头顿时皱起,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太监,见他也是一脸困惑,知道问了也白问。
“不知道,干爹就这么说的!”
果然,小太监什么都不知道,也参悟不透。
唐辰将其放开,又为其指点了倭寇战利品放在那个船舱,便踱步朝着江宁官员准备的马车走去。
坐进马车的他,意外见到不知何时,坐在里面的陆良。
“咦,你怎么在这儿?”
原本想要放松的他,只能强打精神,诧异地开口。
“圣旨让我随你一块入京。只不过你是官,我是囚。”
多半个月的将养,陆良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不脱衣服与常人无疑。
“那你怎么跟我坐一辆车,不该去坐囚车吗?”
唐辰很不客气地点破事实。
陆良神色略为尴尬:
“皇上没让我坐囚车,只是让我跟着你一起入京。”
唐辰眉头挑了挑,瘫倒在车辕上,半睡半醒地说道:
“那就跟着吧,我很累,回江宁休息两天再走。”
“天子大婚,你不赶紧回京,耽误了时辰……”
陆良的话还没说完,唐辰便不耐烦地打断道:
“你要是着急,你可以先走,我刚从海上漂泊回来,又不是铁人,别烦我。”
说着,竟大大咧咧躺在车板上打起来呼噜。
陆良见他如此作态,心头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吩咐车夫等待后续官员跟上后,向江宁行驶。
江南官场众人,见到汪清的人头后,面面相觑中无不露出震惊之色。
惶恐不安的神色首次爬上这群官老爷们的脸上。
倭寇战利品没看完,他们便纷纷找机会向曹吉祥递话,打听赎罪银的事。
喜得曹吉祥犹如雄风犹在。
孙山则跟着顾凯走到没良心炮前,听着讲解,仔细研究起来。
当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