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玉看完后就往岸上爬,突然被人按住背。
他一转头发现是解羽臣。
他的前爪已经搭在岸上了,被叫住又溜达过去嗅了嗅。
人?干嘛?有什么事情?狐来了,你说吧。
结果却被青年用大掌包住嘴筒子抵开。
褚白玉:???
你把我叫过来的,又把我推开,人,你是不是在玩我。
解羽臣下巴微抬,眼神却在俯视水面,示意他自己看:
“吴小白,你的皮草外套……好像在掉色。”
褚白玉一低头,只见他周围的水泛着灰色。
无邪连忙把狗捞出来,尴尬解释道:
“不好意思啊,他的毛被鱿鱼墨汁喷到了,确实有点掉色。”
“原来如此,我之前还以为这就是他原本的毛色,我这里有专门洗剂,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工作人员,他们很擅长处理这类污渍。”
解羽臣微微一笑,抬手招来一个服务生。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无邪立刻道了声谢,乐颠颠地提着狗去洗澡了。
这墨汁臭臭的,他抱着小白睡觉的时候就好像抱着一条咸鱼。
可恶黄毛,还他香香小狗。
两个小时后,微笑天使终于“洗心革面”,恢复了白面馒头的本色。
无邪舍不得他的毛弄脏,还给他穿了花裤衩,能抱着走就抱着走。
明明是在度假,却给人一种在工地搬砖的苦命感。
但解羽臣看着他们两个的相处,却有些羡慕,那是他没有的随性和自然。
游轮旅行的第一个夜晚。
众人在甲板上看露天演出,在热烈激昂的乐曲里,才彻底洗净了墓里带出来的阴湿气。
无邪脑袋里被一堆疑惑所压迫出来的紧绷感也随歌声飘散在了海风里。
青年喝醉了,舌头打卷儿,像捞水母的派大星一样,抄起泡脚盆满地捞狗。
褚白玉一直躲他,钻到了张起棂怀里,因为在场所有人里,无邪就怵他一个 。
胖子醉酒起了兴致,化身抢麦王,在乐队中心扭得跟大麻花似的,唱着一股大碴子味的歌。
“无所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