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爱上谁~!”
他唱得十分狂傲,有一种不服你跟老子干一架的挑衅感。
无邪听不清他在唱些什么,真的以为胖子在找茬,一脚盆扣在他头上,两人坨在一块鬼哭狼嚎。
张起棂也喝了酒,但他酒量很好。
如果说台上的两人是海绵宝宝和派大星,他就是面无表情的章鱼哥。
在两人的魔音贯耳攻击中,他戴着兜帽尝试逃离这个图层,一下一下地擦着心爱的刀刀。
但软乎乎的狐狸突然钻了过来,他怕伤了对方,就默默把刀收回了刀鞘,伸手扶住他,安安静静地抚摸着柔软的狐狸毛。
……
快乐糜烂的游轮之旅就这么悠闲轻松地过去了。
期间无邪好奇古书的事情,先是问了三叔,结果对方装傻,尽说些没用的。
他又去问了闷油瓶,得,这个装哑,一声不吭。
无邪什么都没问到,只好作罢。
告别小花后,他揪着三叔回杭州,胖子厚着脸皮随船跟解羽臣回北京。
至于张起棂……问他什么都不说,接驳船一靠岸他就自己悄摸走了。
无邪叹了口气,经过这次相处,他自认为他们可都是朋友了,一朝热闹四散,还真有些不习惯。
……
无邪带着狗子回到无山居,从王蒙那里得知,最近有个怪人来找过他。
“男的,板寸头,三角眼,戴眼镜,哦,对了,还戴个耳环呢,说话有些结巴。”王蒙描述了一顿。
无邪瞳孔猛然一缩,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快!他不是留了电话吗?快找给我。”
王蒙哦了一声,把号码纸递给他,心中疑惑,什么人居然能让老板高兴成这样。
无邪按电话键的手都因为兴奋发颤,输错了几次。
对方一接通,平时说话温和的青年更是直接激动得爆了粗口,声音十分高亢。
无邪捂着手机聊了很久,又约了对方吃饭,但他的兴奋依然没发泄完。
他开始找人分享这个重大好消息,而王蒙不认识老痒,他就对着褚白玉说。
“小白,是老痒啊!他奶奶的,这小子终于出来了,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