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一警察把他们逮了,再供出秦岭墓的事情,小白又抢了他们的包,警察不得来找我们啊,后备箱一翻,都完蛋!”
“而且说不定,秦岭会封山,我们可就上不去了,不过夜了,咱先上去再说。”
无邪转头看了一眼叼着背包的狗子,也没说他,就叹了一口气。
老痒听着他的话,眼睛微微瞪大,有些震惊:
“士别三年,当刮…刮目相看,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仗…仗义了。”
以前的无邪要是听说人家有枪可能要报复,还要惹上警察,肯定就怂了,还要劝他避风头,带着他明哲保身,命要紧,连夜跑回杭州去。
结果现在提到亡命之徒,警察,他担心地居然是会不会封山,上不去了。
胆子肥了啊我的邪。
“你如今越…越来越像法…法外狂徒了。”
无邪一愣,显然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或许是他也下过斗,违过法,还数次和死神擦身而过,人变狗,狗变人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就逐渐失去了那份敬畏。
“我什么时候没仗义过,咱平常可都是好市民啊,还是你的事要紧,走,我们买点东西就出发。”
老痒稍微落后他一步,看着为了自己而来冒险的无邪,眼中隐有水色,又感动又愧疚,忙不迭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