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邪的胳膊。
这时候褚白玉从坑里刨出来一根“骨头”似的裹泥棍儿,无邪一愣。
骨头?埋尸?
他一分神就被老痒撂开了。
然而后者甚至看都没看攻击他的是谁。
第一时间像恶狗一样扑过去,要把那根“骨头”抢回来,神情癫狂,像有狂犬病似的。
那根“骨头”上全是泥,褚白玉不想用嘴咬,就勾着手拨,每每都让他扑个空。
而老痒则是被他逗恼火了,又扑向大白狗。
无邪立马从后面拖住他,被对方一个肘击打着了鼻梁。
“靠,你踏马在搞什么?”无邪痛骂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老痒顿了一下,趁那狗去看无邪了,立刻把“骨头”抱在怀里,藏在衣服里,随后对着后面的一人一狗发癫大喊:
“你…你有病啊,偷摸在我身后锁…锁喉!”他还以为闹鬼呢。
老痒气得不轻,爬着就要打他,像趴地大蜘蛛一样,那副发疯的模样比粽子还吓人。
但无邪心里正一肚子火,没功夫害怕,他怒极反笑,破口大骂:
“我有病?对!我踏马就是脑子有病才跟你来这里,你大半夜跑这里来挖坑是什么意思,想把我杀了正好埋了吗?”
这是气话,无邪知道,如果老痒想杀他,太多机会动手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老痒身形一滞,仿佛被唤回了理智,有些无措:“不是,你误会了……”
“那你说啊,你在干什么,你背着我偷偷摸摸地想干嘛,你不说,老子立刻就带小白回杭州去!”
无邪觉得自己被他利用了,若是别人他都没那么生气,但这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所有人都在骗他,包括他的亲人和朋友,自己像一个小丑,而他们指不定看着他的表演在背后偷笑,因此他愤怒到了极点,
老痒一听就有些慌了:“我是为了你好,我挖坑……你都看到了。”
“这其实是我那个缺德的老表偷的东西,他把这个埋在这里,我就是想顺便把它也还回去……”
他缓缓掀开衣服的一角,露出里面那根裹着泥土的棍状物。
“那你瞒着我做什么?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