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影响到了天宫的颜面,纵使她身为天宫的堂公主,天帝的亲侄女也难逃罪责。她在来执行的天官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但天官还是铁面无私地闭锁了她的宫门。她的最后一搏以惨败收场。
疾风闷闷地回到泠鸢山,同磷图讲了在天宫的经历,璘图听着都为疾风心惊,观语竟然如此“破釜沉舟”真是人心难测。璘图见疾风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知道疾风在努力压制体内的那些吸入的欢情之气,于是让疾风坐在床上,帮疾风将体内残存的浊气排出,又去向聆儿要了些凝露,让疾风服下,疾风这才脸色好转。
璘图对疾风说道:“本来在泠鸢山我并不觉得‘最毒妇人心’是真的,以为是为了贬低女子的凡间统治者故意如此说的,但今日看来,似乎也不是空穴来风。”疾风苦笑着说:“是呀,我现在也是细思极恐。”磷图说:“你在天宫受惊了,早些歇息吧。”疾风点点头,洗漱了一下就和衣睡了。璘图看着合眼轻眠的疾风轻轻叹了口气,也躺下休息了。
疾风这件事璘图只告诉了聆儿,旁人一个都没说,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是从隆臻带着天帝的赔罪礼来泠鸢山时,才知晓的。疾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地收下了这些赔罪礼,隆臻连连向他道歉:“父皇已惩罚观语了,你不要放在心上。”疾风颔首:“那是自然。”隆臻继续说:“将来若是父皇传召你,在玉板上会有显示,你便带着玉板来就是了。”隆臻点点头:“好,我知晓了。多谢二皇子。”
隆臻点点头告辞离开。灵峰上前拍了拍疾风的肩膀:“恭喜你呀,疾风。成了天宫里的天官了。”疾风想到天宫里的事,苦涩的笑道:“没什么可恭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