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聆儿那时候还是比较顽劣的,把麂逼进狭窄的山壁之间,然后就扑上去不停地舔麂,麂常常有些无法忍受这只小灵犬来势汹汹的热情和喜爱之情,碍于无路可退又不想伤害这个可爱的小兽只好被迫接受,有时还会回舔几下……但后来聆儿拜师之后可以变成人形了,就再没有像幼时那样与麂亲近了。聆儿听到幼时好友的声音和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微微一笑,伸手从桌上拿起那串葡萄递到麂嘴边:“你要便直接取就好了,还怕我不给你不成?”麂叼住葡萄含糊地说:“倒也不是,现在我们聆儿的身份与幼时不同了,我又岂敢造次?”聆儿笑的更欢:“麂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小时候顽劣得很,打小都是我单方面对你造次,你只有‘防守抵抗’的份?”麂嘴里嚼嚼嚼:“你这个小没良心也还记得呀?要不是看你小时候奶呼呼的,实在太可爱了,我早就拿蹄子蹬你了。”聆儿微微挑挑细眉一下变成原形,然后像幼时那样伸出舌头舔了舔麂的脸,麂一脸震惊地停止了咀嚼,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一种柔软温热湿润的触感在脸上蔓延开来,等她回过神来,聆儿又变成了人形,若不是脸上皮毛有些湿哒哒的,麂感觉刚刚就是一场回到幼时的梦……
金雕快步走到洞房,那是一个更宽敞、亮堂的树屋,将雪鸮所穿戴的婚服首饰解除掉,“今日真是辛苦你了,雪鸮。这一天比平日修行还要累呢。”雪鸮点点头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可不是,现在我倒是有些佩服依云和灵心了。”金雕浅浅一笑伸手搂过雪鸮的细腰:“好啦,夫人,陪为夫就寝吧。今晚我不会让你再度疲累的。”雪鸮眼中划过一丝失落:“啊?”“怎么?不愿意睡??”“不是,只是……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吗?”雪鸮的声音越来越低,十分没有底气,丝毫没了平日里灵鸟族大姐大的风范。只不过她忽略了此话的后果有多严重,她叫了一夜,第二天浑身酸痛、喉咙喑哑,根本起不了床,她愤怒地瞪着带着得逞笑容的金雕,金雕无辜摊手:“夫人,这不是您昨晚强烈要求的吗?为夫只是尽做夫君的职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