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大好,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叶蓁拖住了自己的脸颊,看着已经在对面坐下来的楼应闲,“你这里有酒吗?”
这里是楼应闲独住的别院,叶蓁一早就知道这个地方,正因如此她才敢来寻来。
“酒在我这可是稀罕物,前年埋下的醉海棠。”楼应闲一边说着,从一旁的海棠树下取了一坛子酒,“你不会是知道我这里埋了酒故意来找的吧?”
叶蓁勾起嘴角,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楼应闲的一举一动。
楼应闲欣然斟酒,酒意夹杂着海棠花的香气扑面而来,没来得及喝,只是闻着便让人觉得醉了。
叶蓁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了喉咙,让全身都暖洋洋的。
“好酒。”她不禁感叹。
楼应闲眼神温柔。
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起今日提亲一事,犹如没有发生过。
酒过几巡后,皆有些醉意。
叶蓁的神色慵懒,微微眯起了眼眸,楼应闲瞧着她真是像极了一只猫儿。
“小时候我偷喝过一次师父的酒,结果睡了两天两夜,吓得我的师兄师姐还以为我死了。”叶蓁忆起了从前在门派中的事情,“那时候我在门派里闹得很,人人都说我是小霸王,无恶不作,但师父和师伯们都宠着我,放任我肆意玩闹。”
她一边说着,一边伏在了石桌上。
楼应闲安静的听着,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情一定在叶蓁的心中藏了许久,从前无人诉说。
“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后来,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听到了母亲、堂姐、叔伯们的死讯。”
“两年后,我被父亲接下山,嫁给了徐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