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如那明月,圆满时少,残缺时多,我们既已尝过圆满,就何必再做强求。”
“情份结束便是结束了,强求不了。”
“强求不了?”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男人笑得咬牙切齿,“既然强求不了,你又为何一直待在他身边!”
他步步相逼,少女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撞上了白墙。
男人居高临下地将她困住,双手撑在她耳边,倾身向前,以一种狩猎的姿态面对她,
“你爱上他了。”
语气肯定,带着浓浓的醋意。
酒酿厉声反驳,“说什么混账话!”
她想上手推男人肩,手腕被扣住锢在腰侧,
那人欺身压上,长期航海让他手臂变得更加结实,胸膛更比铜墙铁壁还坚硬,一旦被抵住,绝无逃脱的可能,
男人眸色沉沉,带着几分淬了冰的寒意,
“我混账?你觉得我混账?”他声音哑下三分,胸膛被怒火,醋劲,还有欲念三重火灼烧着,理智几乎灼烧殆尽。
视线相撞的瞬间,少女不禁瑟缩了,后颅紧贴墙壁,别过一张白惨惨的小脸。
刚喝完桂花甜酿,口中尚有余香清甜,
秦意再次前倾,呼吸撞着呼吸,气息交融成浓烈甜郁的一团,他垂眸,眼尾压着,目光一寸寸从她身上刮过,
从杏眸到小巧的鼻尖,往下到花瓣般饱满的唇,他掐住她下巴迫她转回,在唇上留下浅浅一吻,
不解渴,狠咬一口,疼得她抽吸,便趁机探进,索取余香,
少女身子微颤,无助地推搡,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男人只当这是助兴,听得他浑身热,大手摸索着解开少女衣带,
帛带松散地掉落在地,她肩背虽薄,但骨架小,肩头有些圆润,衣襟稍一散开就顺势滑了下来,露出大片白皙。
他不是什么君子,至少在床帏之事上有着太多的索取。
或有理,或无理。在一起久了,只要他想,就算是哄,是骗,是半强迫,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起先怕她反感,装模作样了许久,正如她后来说的,骗到手就不装了。
一年零四个月又五天,他有一年零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