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有些尴尬,
是的,她总是这么厚颜无耻,
不管是见人下菜还是见风使舵,都是她在给李悠当奴时学到的本事,后院挣扎的那些年让她沾染上了令人不齿的秉性。
“我不会和你说的,你自己去问他。”男人说,
“为何”
“既然他答应帮你找,那便是你与他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
就像故意报复她的无情一样,男人又补充道,“我给过你机会,若你答应和我走,我又怎么会瞒着你。”
“可是”少女张了张嘴,眼中满是乞求,“可是他不理我啊”
“他不理你,你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找我是吗。”秦意嗤笑,“叶柳,你真当自己是个宝了?”
多难听的一句话,
他说完就走,一点不给她再次哀求的机会。
不能给,若给了,他真的会忍不下心说出来,
不能说,既然柳儿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人,那他只有以此为契机,等待他们决裂的那一刻。
酒酿想进宫逼问,试了三次,每次都是宫门还没摸到就被一身官府的持刀侍卫给呵斥回去了。
确实啊,
皇宫侍卫不认识她,怎会给她三分薄面,
没沈渊撑腰,她算个什么东西。
回去的路上马车再次停下,外面传来喧闹,她忙掀开车帘,见一队官兵打扮的人揪着十多个男子,将他们一路押送向前,
带着镣铐的十几人和过街老鼠似的缩着头,被百姓的烂菜叶子砸得直不起腰。
就听围观的人群开口,“该!早该惩治这帮贼人了!”
“把孩子拐跑还把人家手脚折了,多黑的心肠才能干出这种事!”
“还好朝廷严查,把这帮人一网打尽!”
“凌迟!必须凌迟!”
有人义愤填膺地高呼,众人举拳跟着喊,“凌迟!必须凌迟!看谁还敢干这种缺德事!”
马车停在路边,酒酿看着押送的队伍从眼前路过,眉头一直没舒展过。
大约是想给自家老大说说好话,随车侍卫和她解释,“沈督察早就在查这伙人了,先前只在小城镇流窜,一直抓不到,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