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执事似乎难以组织语言。
一位长老看出了执事表情的为难,心知情况不妙。
“然后怎样?田凯受伤了?”
一位长老追问。
“不是…”
执事猛地摇头,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许天他甚至没有出手!”
仅仅是威压!便让四阶中期的田凯少爷,毫无反抗之力!”
“当场跪伏在地,动弹不得!”
此话一出,整个密室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名执事身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田明远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凝固在脸上。
“威压让四阶中期的田凯跪伏?”
他喃喃自语。
“这怎么可能!”
执事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
“千真万确!演武场上数百子弟亲眼所见!”
“那股威压据在场子弟描述,恐怖绝伦!”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
“他们说那股威压,至少达到了五阶的水准!”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五阶!”
“即便是洪教习在那股威压下,同样面色惨白,双腿战栗,几乎站立不稳!”
密室内,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阶水准的威压!
一个尚未完全成年的大一新生?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田文博和田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与一丝惊喜。
先前对许天的所有描述,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事实,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说服力。
田明远脸色变幻不定,从最初的震怒到难以置信,再到此刻的惊疑。
温室里的花朵。
这个词,他先前用来贬低许天的词语,此刻听来,无比讽刺。
若许天是温室花朵,那田凯又算什么?
被一缕逸散的气息便压垮的蒲草吗?
其他几位保守派长老,更是面面相觑。
他们眼神中的轻蔑与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