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换一换药，明显是会便宜不少。”
程建军眯着眼睛，心情很好。
现在李毅已经被他给带过来了，那接下来只要李毅认罪了，那一切就好说了。
想到这位齐元的交代，程建军的心里更是高兴了几分。
之前的时候，他在卫生厅并不受秦书记的喜欢，所以，之前的时候他就错失了一次提拔的机会，现在意外成了厅长，那程建军当然要找个好靠山。
所以，现在齐省长就是最好的。
也正是因为自己的积极表态，这次才让他有了成为厅长的机会。
“换药？”李毅嘲讽了一句，“中医博大精深，差之分毫，药性也会大变，你觉得换一下没什么事就换了？”
李毅觉得很可笑。
至于是什么专家鉴定出来的，李毅倒是还很好奇呢！
“麻烦程厅长，告知一下是哪位专家这么做的？”
李毅不解问道。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给我老实交代你自己的问题。”
程建军再次说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开的药方没错。”
“没错怎么会让人住院？你是觉得别人是在故意整你？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可是一件恶性的事件，你现在要是主动交代，还有回旋的余地，别到时候移送到了警察局那边。”
“那麻烦你现在就移送！”
李毅摊了摊手，不再想要和这位程厅长说话。
李毅没想到，才刚刚发生的事，竟然现在就有了调查组成立，这个速度很快，而且还一直要让自己认罪。
真够可笑的！
“好，那可是你说的，你给我等着！”
程建军怒气冲冲地拍了拍桌子，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对李毅这边的审问，在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任何的有用信息，这让程建军也有些头大。
他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家伙，竟然还软硬不吃？
这让程建军有点犯难。
就凭借他手中的这些证据，的确是不足以对李毅造成什么致命影响。
如果真的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