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闻言,徐达不满道:“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难道还怕死吗?”
徐妙锦生气道:“你是不怕,可你要是死了,我们怎么办?”
说着,徐妙锦眼眸含泪,就差掉下来了。
见状,徐达顿时心软下来。
“是爹不好,爹不喝了。”
“陈良,你上来陪咱说说话吧。”
陈良开口道:“魏国公,我是来给你看病的。”
此话一出,两名太医顿时转头看向陈良。
“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他。”
“陈良,你别来捣乱。”
“我承认你有些治病的奇效偏方,但那都不是正道。”
“魏国公这背疽我们尚且束手无策不敢乱用药。”
“你就更不要来班门弄斧了。”
“就是,要是出了问题,担罪责的是我们。”
还未等陈良开口,趴在床上的徐达不乐意了。
“陈良和我有私交,关系不错,让他看看怎么了?”
“没事,你尽管上来看,这两个庸医在这看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
两名太医顿时有些尴尬。
“魏国公,这话不能这么说,这背疽本就是个棘手的问题。”
“所以啊,你们没办法,难不成让我等死?”
两名太医立刻起身道:“不敢,不敢。”
“哎,我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就让陈良看看,又不影响什么。”
两名太医对视一眼,道:“既然魏国公发话,我等自无不允。”
随后,陈良走上前来。
两名太医看向陈良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
陈良观察片刻,眉头一皱。
太医看到陈良的表情,心中冷哼。
“还不是没办法?”
徐达不禁问道:“是不是不行了?”
陈良点了点头,道:“很棘手。”
两名太医一听此言,纷纷冷哼一声。
“但不是不能治。”
听闻此言,太医纷纷转过头看向陈良。
“陈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