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线电子厂的那个新款收音机真的是时余设计出来的吗？”
闻言，姜蕴姝削皮的动作一顿，瞳孔也猛地一缩。
“那天晚上，你听到我爸和你爸的对话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余珊垂着眼眸，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这下子，姜蕴姝算是明白余珊为何会在考场晕倒了。
以余珊好强的性子，知道这件事后，必定焦躁不安，无心睡眠，说不定还会熬个通宵复习。
她之前本就为了复习熬了很久，身体都有些撑不住，再加上情绪波动大和通宵熬夜，身体不出问题才怪。
想到这里，姜蕴姝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本来她怕余珊再受到什么刺激，就一直瞒着这事，没想到余珊早就知道了，甚至还因为这事住院。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余珊看着她，又问了一句，“所以，是不是？”
姜蕴姝犹豫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道：“嗯，确实是她设计的。”
余珊都知道了，她也没必要瞒着。
“是真的吗？”余珊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眼里满是不甘和嫉恨，“她不过是偏远农村来的，在京大只学了几个月，怎么会那么厉害？”
看着余珊这样，姜蕴姝心里也不好受。
“你爸都查到了，还有能假不成！”
在知道这事后，姜蕴姝也如余珊一样，是不太相信的。
但没一会儿，她就想起时余在学校的情况。
时余在一次实践课回来后就被校领导带去办公室。
她当时就打听过了，得知是时余是因为械设计中的零件图、装配图、机构动图等图画得很精准、很好，所以才被校领导看上了，喊去帮忙画图。
当时，姜蕴姝没有怀疑什么，以为就是打听到的这样。
直到听到她爸爸和余珊爸爸的对话后，这才发现不对劲。
而且，那段时间时余一没课就往校外跑，那段时间正好和无线电子厂新款收音机制作的时间一致。
一想到这些，姜蕴姝这才不得不相信，时余真的是那款收音机的设计师。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