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招呼都未曾打过。
见赵祯气呼呼地离开后,陈玄霄才神色复杂地开口道:“华师叔,还好您来了,要不今天这事怕是……”
“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收起你的伪善吧!”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华老冷冷地打断,“今日之事,我只说这一次,倘若再有下次,我看你这宗主之位也没必要再坐下去了!”
华老的声音如同凛冽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整个大殿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
他的眼神中满是对陈玄霄的警告,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压得陈玄霄有些喘不过气来。
言罢,华老不再理会陈玄霄,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李卿缘,沉声道:“小子,走吧,以后玄元殿少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李卿缘闻言,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空间戒轻轻放到了大殿中央那古朴的桌子上。
那空间戒与桌面接触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 “叮” 声,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随后,他快步跟上华老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玄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