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席。
不过,苏兰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儒分君子儒,小人儒,不能强求。
不过场中先生,还有三分之二以上,足见自家夫君拿捏准确。
国家的危难与否,饱学之士往往是明白的,之所以后来放弃,无非是找不到出路。
如今就不一样了!
苏兰淡然处之,“刚才手册中有一批参考,请大家查看和议定。”
顿了顿,她抬眸看向临江楼主,眼神里是淡淡的期待,“云龙公子为人不俗,热血未歇,在下想以临江楼为今后评选总盟,不知意下如何?”
临江楼之主一怔,随即笑的极为光风霁月。
以临江楼为址,那就是拿自己当自家人,李云逸自然知道这是那位的计策,但是他就吃这一套。
寒士敢以自身为棋子入局,他身为李唐后裔又怎甘平庸?
再说了他喜欢她,跟她不喜欢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在下求之不得,此后临江楼本公子的顶楼便为璞玉榜评估所用,各位先生不用跟本楼主客气!”李云逸豪气万丈,慷慨陈词,颇有富贵之人的气度。
程夫子瞥了一眼这位自己的老友,心中欣慰又好笑,风月不问心底事,只让痴情变愚夫。
不过能以身入局,这小子也算是居功甚伟,实属不易。
毕竟,他的天下十大公子中老五的江湖和庙堂二重身份便已经极大助力。
随之思考,却发现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了自己,顿时脸上有些诧异,忙拱手询问:“兰先生请讲。”
苏兰难得躬身一礼,在程鹿鸣受宠若惊中,正色开口:“我飞雪楼有一位老先生,姓荀,有三言于程夫子。”
荀,老夫子?
荀家那位出过圣人,后来教出过王佐之才,天下文宗第二,都以为已经故去的荀老夫子!?
他之所以惊愕,是因为这个人还是他和商韩的恩师,授业大恩!
韩夫子深呼吸一口气,拱手行礼,“请先生赐教。”
“老先生言,可能每日饱食否?可每夜安眠否?可临事无争否?”苏兰一字一句轻声发问,将老夫子对这位弟子的关切尽量传达。
程鹿鸣闻言,不觉潸然泪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