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飘荡。项霆单脚支着自行车横在路中央,后座绑着的气球条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恭贺汪组长沉冤昭雪”,那气球飘动的声音和风声交织在一起。
她抬脚碾碎飘到跟前的彩带屑,那轻微的碾碎声让她感到一丝畅快,却在跨上后座时悄悄勾住他校服腰带。
樱花纷扬如雪中,那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如梦幻般美丽,少年轻哼着荒腔走板的曲调突然转调:“喂,要不要试试真正的庆功宴?”
正午阳光穿透行政楼玻璃穹顶,将并肩而立的影子熔成鎏金琥珀,那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感到无比惬意。汪芷望着楼下草坪旋舞的无人机表演,突然被项霆扳着肩转了一百八十度。少年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衬衫灼烧皮肤,那炽热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他对着乌泱泱仰头张望的人群抬高交握的手:“从今天起——”故意拖长的尾音惊飞了落在国旗上的白鸽,那白鸽飞走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她挣扎着去捂他嘴的动作,反倒像主动环住他脖颈。
此起彼伏的快门声里,那密集的快门声让人应接不暇,项霆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你猜那些镜头后边,有多少双眼睛在等我们松懈?”欢呼的声浪吞没了这句呢喃,唯有他指尖在她掌心画圈的力道,泄露出紫藤花架上新结的冰霜——那是昨夜出现在监控死角的神秘水渍,在三十度气温里整整两小时未曾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