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诉说着这场斗争的紧张。她点击平板,三叔与吴记者的加密通话记录化作数据雨倾泻而下。
“感谢各位领导见证这场拙劣的污蔑。”汪芷摘下草莓发卡,芯片在投影仪光束里旋转成光锥,那闪烁的光芒让她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当猎犬开始撕咬主人丢的骨头,就该检查骨头上有没有淬毒。”
校长室古董钟敲响七下,清脆的钟声在走廊里回荡。走廊监控突然集体转向行政楼顶层的露台。项霆背靠锈蚀的消防梯,看着三叔将雪茄按灭在家族印章上。翡翠扳指折射的绿光掠过他手机屏幕,特别关注列表里,汪芷澄清发布会直播正在突破百万观看。
“你居然把暗桩布到我的航运线。”三叔碾碎烟蒂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那刺耳的声音让项霆眉头一皱。“以为靠个小姑娘就能撼动项家三十年基业?”
项霆突然扯开衬衫,心口处的条形码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他缓缓说道:“您在我十八岁生日当天,说要让我铭记身为项家一份子的责任,亲手烙上了这个‘货物编号’,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不能再任您摆布。”“您教过我,真正的猎人……”他抚过锁骨下方未愈的咬痕,“会把诱饵变成淬毒的匕首。”
暴雨是凌晨三点零七分突然加剧的。密集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汪芷蜷缩在生物实验室的恒温箱后,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看着项霆传来的监控画面,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三叔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入城郊疗养院,副驾驶上那份《继承权废止协议》正被雨刮器反复切割。
当电子钟跳转到03:33,汪芷突然抓起离心管架砸向通风口。藏在内壁夹层的微型摄像头应声坠落,镜头反光里映出她冷笑的虎牙:“三叔难道没教过您,监控猎物的时候……”她踩碎电路板的动作干净利落,“要记得关掉呼吸灯?”
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周围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项霆发来的最后一条密文在手机屏上幽幽浮动:【明早码头见,带你认认新买的兔子洞】。汪芷将解码后的数字输入图书馆检索系统,古籍区187号书架自动移开,露出嵌在混凝土里的钛合金保险箱。
“这么着急转移海外账户?”她对着虹膜识别器眨眼,项霆提前录好的电子合成音在空荡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