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那张脸时，汪芷和项霆都愣住了。
那张脸，年轻而冷峻，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邪气。
那双眼睛，像鹰隼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这……这不是项霆的表弟吗？！
那个从小被家族送去暗流培养的“叛逆少年”——项凌！之前项霆讲述家族与暗流集团关系时，曾隐约提到家族中还有一些被暗流集团影响的人物，此刻项凌的出现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项凌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项霆。
“哥，好久不见。”项凌的声音冰冷而戏谑，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项霆看着项凌，眼神复杂难辨，有愤怒，有失望，也有……一丝无奈。
汪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盯着项凌，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扣动扳机。
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项霆突然开口，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出了一串汪芷听不懂的音节，那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