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笑不出来,小脸叹了一口气。“袁卿,把刀放下。朕有分寸的。”
你三岁小娃娃,任性妄为,有个屁的分寸。反正袁可立今天是准备豁出去了,须发怒张,身上的忠静服已经皱了,似乎正要用命诠释这套官服“进思尽忠,退思补过”的寓意。
“陛下,臣可以死。但请陛下先斩了姓田的阉竖。”
在任太后身边的田维章莫名躺枪,徐光启出声提醒,“王坤。”
“对,先斩王坤。”
王坤特别尴尬,你们别一有事就怪内宦好不好?我阻止得了陛下?
“袁卿亮刃君前,是想谋逆?”朱慈炅冷冷的推开护卫,向袁可立走了几步。
袁可立当即长刀坠地,扶正官帽,再度跪下,泪水哭声齐出。
“陛下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两宫太后夜夜焚香祷天,陛下怎忍令慈闱悬心?陛下若轻出,是置天下苍生于不顾,陷社稷于板荡啊。”
朱慈炅暗道一声,我靠,这是伏阙哭谏的节奏,急忙冲皇骁卫护卫使了个眼色,
“还不快绑了?堵上他的嘴。”
数条大汉一个健步就把袁可立扑倒,将长刀拿走。
徐光启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试图阻止,朱慈炅头也不回。
“这个也绑了,一起堵上。”
马蹄声止,兵甲音落,四周喧哗一静,天津众文武一起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