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脉象,浮如柳絮,沉如腐木,肾经虚浮,肝火燥热,夜里盗汗还起红疹吧?”
不等赵允儿反应,鱼幼薇脚踩金莲,来到李玄戈的身旁:“殿下当街问诊旧欢,是要演‘悬壶济薄情’的戏码?”
她笑靥如花。
葱指猛然拧住李玄戈腰间软肉,疼得他倒抽凉气。
“嗷——娘子松手!”
李玄戈顺势旋身贴向鱼幼薇耳畔,温热鼻息拂过她烧红的耳垂,“为夫这是替赵国皇室看诊呢,你瞧她虎口有一个螺旋疙瘩,分明是……”
“放肆!”
赵允儿猛然惊醒,一下子抽回手腕,“八殿下难不成贼心不死,如今竟用江湖术士的腌臜手段污蔑本宫?”
话语间,袖中赤链蛇倏地窜出,毒牙直取李玄戈!
“叮——”
惊鸿剑鞘破空而至,将蛇首钉入砖缝。
公孙明月雪衣掠影,停在李玄戈身侧。
“鳞润无癣,可惜蛇信分叉……”
她冷眸扫过颤抖的蛇尾,“与主子一般,病入腠理!”
千户蹲在石狮后,瞠目结舌:“好家伙,骂蛇还带株连的?”
然而。
李玄戈却趁机拉开鱼幼薇抓住腰间软肉的小手,双眼直勾勾盯着赵允儿:“公主每日子时燥热难眠,寅时冷汗浸透三重锦被,颈后三寸也有螺旋斑疹,对否?”
赵允儿闻言,脸色大变。
能不变吗?
因为梗王八说的这一些症状,她身上的确都有!
而且。
她原以为那只是因为被威胁,才导致夜不能寐,心绪不宁。
“还有!”
不等反应,李玄戈猛然又扯开她的披帛,露出腕间的暗红疹痕。
“这‘红梅烙’每七日溃烂流脓一次,随时间推移,用西域雪蛤膏都压不住。”
“因为公主中的乃是梅毒。”
所有人一脸懵逼。
千户错愕地问道:“梅毒是何物?”
李玄戈一拍脑袋。
“忘记了,咱这儿没有梅毒,只有坊间俗称的……”
“梅!花!疮!”
梅花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