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闭门抄经百日,二十万金兑作铜钱……”
“给老八砌座王八池压惊!”
李修缘眼前一黑,袈裟下的脊梁骨都闪了一下。
日他佛祖啊!
铜钱砌池?
那得雇多少驴车日夜搬运?
怕是佛祖金身都要被车轮碾成泥!
他人麻了,挤出最后一丝体面:“父皇,铜钱砌池恐招鼠患……”
“三哥莫慌!”
李玄戈一脸笑意的打断他的声音,“把你袈裟里藏的春宫撕碎了垫池底,鼠辈见了都得羞臊自尽!”
李修缘:“……”
但凡谁敢再说王八犊子是一个自卑的废物玩意儿,他李修缘定把整座珈蓝寺的香灰塞入那人嘴里!!!
“赵国公主检举有功。”
李焱话锋陡转,目光如钩刺向赵允儿,“赐居太医院判清心阁疗毒,直至康复。”
赵允儿的心猛然一沉。
狗屁的清心阁!
那是镶金嵌玉的囚笼,为了用自己威胁赵国!
她广袖下的掌心骤然渗血,忽地扬起脖颈,直视李焱,眼底暗流汹涌,“允儿的毒疮已得八殿下偏方压制,无需劳烦太医院判。”
四周错愕。
不明白迷奸犯和受害者咋变成医患关系了……
但是。
李玄戈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正好给自己的“青霉素”打一下广告!
李玄戈一个箭步蹿近,捻着赵允儿颈后烂疮。
然后。
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下,将青霉膏糊上疮口:“公主这疮再拖三日,很快就会使全身都长满烂疮,甚至……得改名叫‘赵允烂’!”
“放肆!!!”
赵国使臣刚迈出半步,公孙明月的剑锋已削飞他半截官帽:“贵使的脖子,比玄铁军盾牌硬?”
“砰!”
使臣膝盖砸地的声响,惊得赵允儿一颤。
“听闻赵国边陲三城近日疫病横行。”
李焱仿若未见,抚掌大笑,像在谈论一桩市井买卖,“不如用这三城,换公主的治病良药?”
满殿死寂,顿知炎帝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