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窝的狸奴。
“娘子好狠的心!”
“为夫这点艺术细菌,全被你腌成酸黄瓜了!”
“是殿下先耍赖。”鱼幼薇的珍珠步摇晃出寒光,葱指倏地勾上李玄戈的下巴,“用明月姐姐的剑穗当画笔,辣椒粉混着酒渍糊弄人……”
她突然踮脚贴近他耳畔,呵气如兰。
“幼薇若真认输暖床,殿下敢不敢喝了我亲手煮的‘洞房茶’?”
李玄戈的后颈一凉。
上回自己因为夜里亲了鱼幼薇一次,又顺走一个玉佩当定情信物。
以至于。
隔天那黑莲花就端来一碗“十全大补汤”。
嗯……
里面十个王八头!
但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窜稀窜得锦鲤池的王八都翻肚皮了!
“喝!必须喝!”
他一拍大腿,顺势搂住了鱼幼薇的腰肢往外蹿,“不过娘子得用嘴喂,毕竟间接接吻也算……”
“砰!”
惊鸿剑鞘横空劈来,公孙明月冷着一张脸挡住了去路,“殿下若再动手动脚……”
“就罚本王给两位娘子绣嫁衣!”
李玄戈抖机灵地接下一句话,“双面绣‘比翼王八戏水图’,保准太液池的龟丞相看了都眼红!”
鱼幼薇趁机拧住他腰间的软肉,笑得比蜜饯还甜:“幼薇的嫁衣要缀九百九十九颗东珠,殿下若绣不完……”
说着,她摸出琴刃。
“便用殿下的血,染红最后几针!”
“谋杀亲夫啊——!”
李玄戈鬼哭狼嚎地翻出窗棂,玄色衣摆扫落一地海棠,“本王要请父皇下旨,立《男德》护体!!!”
众人望着那窜逃的背影,齐齐扶额。
这哪是皇子?
分明是一只泼皮成了精!
……
月黑风高遛鸟夜,李砚卿正翘着兰花指逗弄金丝笼里的绿毛鹦鹉,笼边还挂着块木牌——
“学舌一时爽,炖汤火葬场”。
“乖宝儿,给爷学句‘老八必死’……”
李砚卿捏着根孔雀羽往笼里戳,“学好了赏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