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花样。”
“什么花样?”
“五马分尸,玩车裂,先裂了五肢,再裂了脑袋!”
“嗯?听上去好刺激的样子!”
……
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王有财父子两人已经被吓得汗流浃背,人都懵了。
王多鱼更是眼泪狂飙,嗷嗷直叫:“八殿下,这事跟小的无关,都是我父亲和大殿下做的啊……”
“逆、逆子,你闭嘴!”
王有财一听,不仅浑身都是汗,更是差点被王多鱼的话给气死过去,“你……”
然而。
他的咆哮声戛然而止,一柄寒光凛凛的绣春刀已贴上他脖颈。
下一秒。
千户狞笑着转动刀锋,在官袍领口割出道血线:“王大人,您这嗓子比怡红院打鸣的公鸡还亮堂啊?”
李玄戈拎着王多鱼的翡翠貔貅晃悠,活像逗弄耗子的狸奴。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
“一,现在说出当年黑风谷的猫腻,本王保你全家活命。”
“二,本王把你这逆子腌成太监送进宫,再让虞尚书亲自来审你库房里的赤羽营遗物,并且保证就算大哥回来,不仅保不了你们,还会让自己栽进去。”
他说着突然俯身。
鼻尖几乎贴上王有财抽搐的老脸。
“猜猜看,虞光年要是知道独子的死,是和你这一个门生有关……”
“会怎么炮制你?”
王有财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爹!孩儿真的不想当太监啊!”
王多鱼蛄蛹着撞翻青瓷花瓶,裤裆在地砖上拖出长长水痕。
“啪!”
李玄戈反手将翡翠貔貅拍在案几上,惊得王有财浑身一颤:“还有两天时间,大哥就要回来了,哪怕他能够摆脱这一件事情,可你觉得他会为了保你,还是跟着本王一块儿灭了你?”
这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王有财心里最隐秘的脓疮。
他忽然想起当年的那一封密信……
“事若败露,汝即忠烈!”
“殿、殿下真能保我全家?”王有财喉结滚动,浑身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