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书叠成纸飞机,嗖地一下子射向院外,“告诉二哥,明儿本王要让他哭着喊‘工业酒yyds’!”
……
帝都最热闹的集市广场上晨雾还未散尽,青石板缝里就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鞋子……
嗯。
没错。
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听说了没?二殿下要和梗王比酿尿……啊不,酿酒!”
“啥尿不尿的?人家比的是漠北秘法‘冰火狼吞’!”
“啧,八殿下那细胳膊能抡酒坛?别被二皇子一屁股坐成王八饼!”
……
这一场对赌,李元霸可谓是煞费苦心,直接让人四处传播。
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几乎整座帝都都已经知晓……
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毕竟……
只有将李玄戈摁在地上摩擦,赢回马场,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而刺客。
集市中央临时搭起的擂台上,十八口玄铁酒瓮森然如巨兽獠牙。
李元霸赤膊立于瓮阵中,古铜色背肌上的狼头刺青随着呼吸偾张,活像要扑出来咬人。
“老八那王八羔子呢?!”
他反手拍裂一坛陈酿,虎目圆瞪地凝视着四周,都不见李玄戈的人影,“莫不是钻龟壳里孵蛋了???”
台下哄笑炸锅。
有人更是吃瓜不嫌事大,直接在人群中囔囔了起来:“二殿下这酒坛劈得比切瓜利索,八皇子怕是要跪着喊‘狼爷爷饶命’!”
但话音未落。
街角突兀间飘来了一阵唢呐声。
“让让!都给让让了!”
千户扛着一杆“梗王出征,寸草不生”的杏黄旗开道,身后十八名工部匠人哼哧哼哧推着一辆板车——
车上赫然是那一台嵌满铜管的怪异装置!
李元霸拎着酒勺敲得瓮沿铛铛作响,瓮中黍米混着雪融化的水翻腾如漠北沙暴。
他赤膊上的狼头刺青随肌肉偾张,冲着工部那台铜管怪物呲牙:“老八这铁疙瘩能酿出个屁!老子这‘冰火狼吞’可是突厥可汗跪着求的秘方!”
“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