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殿门被劲风轰然撞开,左德尔杵着嵌满眼球的黄金权杖踱入,玛瑙珠在杖头泛着血光。
十八名黑袍死士如影随形,袖口淬毒的弯刀割裂满地月华……
伽罗那的肥躯猛然后仰,脸色骤然大变:“你……你怎敢擅闯王宫!?”
“老臣是来替百姓问个明白……”
左德尔权杖尖划过地砖,让他说出来的话音,更显得阴沉了几分,“陛下为何撤走恒河守军,放任英格莱海盗屠戮圣牛?为何私藏鲁斯特家族旗帜,夜夜搂着阿尔帕的等身抱枕入眠???”
“荒谬!”
伽罗那抓起案上银壶掷去,发酵的玛莎拉奶茶泼了湿婆陀满头,“本王何时那么做了???”
他根本没有屠杀圣牛,也没有私藏什么旗帜,更没有搂着等身抱枕入睡!
哪一个王八蛋胡编乱造?
左德尔闻言,顺势踩着奶渍逼近王座,阴影笼罩住伽罗那颤抖的络腮胡:“今晨已有三万百姓聚集在吠陀神庙,亲眼看见从您寝宫搜出的英格莱国旗,更妙的是……”
他忽然从袖中抖出一卷画轴,“画师将陛下与阿尔帕少爷的床榻嬉戏图拓印了三千份,此刻正贴在每口圣井旁供人瞻仰。”
“你伪造!你构陷!”
伽罗那的黄金腰带崩开铜扣,滚圆的肚皮撞得案几上经卷纷飞,“侍卫!给本王剁了这逆贼!”
他已经明白了。
左德尔这一条老狗,就是想要造反!
否则的话……
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结果!
然而。
伴随着他的呼救,殿外死寂如坟。
左德尔权杖顿地,梵钟自宫墙四面轰然震响。
然后。
透过洞开的殿门,可见禁军统领的佩刀正架在湿婆陀脖颈,而宫墙上黑压压的僧兵已将骷髅旗换成孔雀纹章。
“两条路。”
左德尔将一卷禅让诏书拍在伽罗那汗津津的掌心,“体面地退位,老臣给你一条活路,或者……”
他俯身贴近天竺王耳畔,权杖尖的毒刺抵住对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让老臣帮您体验下,什么叫‘湿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