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摆明了要给人出气的态度让岑钧不自觉想到今晚被岑商欺负的那个女人。
莫非,墨池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岑钧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再联想到江南故意诱导自己去休息室救人的一幕,心里更加笃定,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墨总,您比我做事有魄力,不如您给个建议?”
岑钧不敢轻易说什么,说轻了怕墨池不满意,说重了,毕竟又是自己的亲弟弟。
眼珠子转了转,借着拍马屁,把问题丢给了墨池。
“我的建议?”
墨池垂眸,吐出一缕烟,
“我这人比岑总要心狠,对付屡教不改的人,哪里不听话,剁哪里。”
“比如,爱赌博,就剁手,行为失控,就剁脚,如果爱玩女人,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色心,就直接剁了他的…”
“不行。”
岑钧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是知道墨池的,短短两三年,凭借着杀伐狠绝的行事作风,在墨氏站稳脚跟。
这些年,商业版图跟权利也在不断扩大,这其中的手段绝不是嘴上说说吓人的话这么简单。
“墨总,我妈年纪大了,经不起打击,我教弟无方,先在这里跟您赔罪,至于岑商,等他伤好,我会立马安排他出国,五年之内,保证不让他再回来碍您的眼。”
岑钧说完,墨池一支烟也刚好抽完,倾身,不紧不慢将烟头戳在烟灰缸,
“岑总深明大义,关键时刻,懂得弃车保帅,这样看来,睿航将来的发展绝对势如破竹。”
他说罢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岑钧,
“那就等到岑总将你弟弟送走那天,再带上你的合作方案过来找我。”
……
季清柠浑身疼得一整晚没怎么睡,早上的时候,方怀之出去替她买早餐,病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季小姐您好,我是睿航的总经理岑钧。”
岑钧昨晚想了一夜,墨池昨天离开前只说等到把岑商送走,带上方案去找他,而不是说的直接签合同。
他担心事情有变故,思来想去,决定亲自来医院一趟。
昨晚在会所休息室,被当时的场景吓到了,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