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就算真是我做的，我有这么傻，隐瞒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又当着你的面承认？”
季清柠挺佩服唐梦妍这套颠倒黑白的本事的。
她心里也明白，今天这事的结果，不在于事情本身，只在于墨池的态度，他想让谁有理，谁就有理。
可现在，很显然，墨池的天平根本没有摇摆不定，直接倾向于唐梦妍了。
她心口微微一窒，低头看了眼手心被血浸透的纸巾，
“总之，打也打了，墨总想要如何，麻烦尽快，我还有事，急着离开。”
瞧瞧，这才是真正的季清柠。
有棱有角，有胆识，有手腕。
之前那副委曲求全，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过是因为对他有所求。
如今，那孩子的问题解决好了，不再需要他了，就暴露出了她的本性。
墨池嘴角噙着一抹弧度，侧眸看向唐梦妍，
“你想怎么做？”
唐梦妍就等着墨池这句话，她抚着被季清柠打肿的脸颊，
“让她跟我道歉，鞠躬那种。”
“只是这样？”
墨池挑眉，那语气，像是嫌唐梦妍的报仇手段不够狠。
转头又看向季清柠，
“没听到吗？还不快点。”
季清柠宁肯唐梦妍扇回来。
一旦道歉，就相当于承认刚才的说辞是她瞎编的。
还有，唐梦妍本来就做了坏事，那几巴掌对她来说根本太轻了，季清柠甚至都没解气！
“我不会道歉！”
季清柠说罢，径直往外走，反正机会她给了，是唐梦妍自己不把握。
“事情没解决，谁允许你走了？”
季清柠正要路过二人，被墨池一把拉住手。
手心的伤口在墨池的大力挤压下再次裂开，季清柠疼得“嘶”了一声，感觉到鲜血顺着手心嘀嗒往下直淌。
墨池也感觉到了异样，垂眸看了眼，只见他握着她的那只手，手心也粘满了鲜红。
地上的鲜血像雨滴，在季清柠站着的那块地方嘀嗒溅起。
墨池的指尖不受控制颤了一下，双眸像是被那片鲜血染红，随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