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亚平屈指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
“池爷,小孩子跟女人一样,不光需要哄,也是需要智取的。”
墨池斜睨他一眼,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么能耐,什么时候把常思齐智取到手?”
余亚平稍稍讶异了一秒,随即了然,也对,就墨池的智商,没看出来才奇怪。
他微微欠身,借着墨池的火燃了支烟,
“目前正按照我的进度在发展,不过最后关键的一哆嗦还指着池爷你。”
“指望我什么?给你们送纸?”
余亚平“啧”了声,
“还有心思贫嘴,看来季清柠母女还是虐你不够狠。”
墨池牙齿咬着烟蒂,碾磨。
“你今天给她安排律师了?”
余亚平“哟”了一声,
“你这速度够快,律师现在估计都还没到家吧,你就知道信了。”
墨池瞪他一眼,懒得跟他说话。
余亚平笑道,
“小公主好不容易找我帮忙,我总不能不答应吧,我想过了,给季清柠找个律师也好,总得有人给她分析分析目前的情况,让她心里清楚该往什么方向拜佛。”
余亚平说到这里“啧”了一声,
“据说,她听完律师分析后,情绪特别低落,大晚上的,一个人在马路上轧街呢,也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哎,你说,她该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墨池闻言,眸光刀一样射向余亚平,
“不会说话就闭嘴。”
余亚平挑眉,
“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人大婚之日孩子被抢,新郎官又被警察带走,说不定还得蹲十多年大牢,这事搁谁身上能好受?”
墨池脸色随着余亚平的话,愈发变得难看。
宥宥刚好吃完饭,穿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到他们面前。
大约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半天,仰着小脸,对着墨池勾了勾手指头,
“墨池叔叔,你蹲下来一下。”
自从墨池把她强制带回来,宥宥要么就是哭,要么就是对着墨池瞪眼睛,无声抗议。
这会儿忽然对着他用这么好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