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
每一个都急于瓜分他的血肉。谢春长舒一口气,
对于刚刚的危机仍心有余悸,
但是他还不能松懈下来,只见他的车子在一个路口迅速地拐弯,
开足马力,最终甩开身后的尸潮,才算安全。
他凭着自己绘制的百德地图,
在记忆里疯狂地搜寻着,最终找到一条最佳路线,
循着脑海中的路线指引,他很快便顺利地来到慈山寺,
下车后,他带上药品等物资,小心翼翼地推开寺庙的木门,
一间间地寻找着钟河的所在,他一边寻找着钟河,
一边为乔月的安危而担忧,只能无奈地为之祈祷。
佛堂里有一具脑袋被洞穿的死尸,尸体已经有腐烂的迹象,气味也不妙,
他知道这具尸体应该是被乔月击杀的丧尸,对于慈山寺他并不了解,
也不清楚寺庙的宿舍在哪里,只能慢慢地找了,找来找去,
总算是在一间房里找到了躺着的钟河,他满头大汗,
嘴里呢喃着“白桥!白桥!”,一看就是个痴情的家伙,
身上的伤看起来被细心地处理过。从他的面相看上去,
是个很和善的男人。谢春见状赶紧将物品放在桌子上,
点燃白色的蜡烛,又连忙拿出抗生素,
对着烛光仔细地研究起药物的使用方法。
谢春遵循药品说明书,就着矿泉水给他服下抗生素,
在一旁静静地等待他的好转。
谢春说不出安慰的话,他由于有一年多没跟活人接触,
言语功能仿佛都退化了,一时间说话都不太利索,
看起来像个怪人。他坐在钟河的身边,内心默默地为他祈祷,
但是就不愿意说出什么话来,只觉得安慰的话语一说出口,
就有点变了质,夹杂了空气中的细菌以及夸大的部分,
不如心里默默的许愿,悄悄地为他们担忧。谢春仍旧跟末世前一样,
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感,不喜欢说任何情话,觉得说出来,
就好像加入全糖的奶茶,实在是太过齁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