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锐利的目光。谢妤分明是要将她当成丫鬟使唤,让她下不来台。
“确实如此。”墨司渊却是欣然应允,目光在两女之间游移,“爱妃说得对。孟妃,你且去准备,朕与谢妃正好等着品尝。”
阿孟心中明了,这不过是一场势力角逐的试探。低头,是认输;抗争,是自取其辱。
“皇上吩咐,臣妾自当照办。”她轻声应下,不卑不亢,转身迈向殿外。
外面艳阳高照,内里却是寒意入骨。
阿孟欲退,裙摆轻拂地面,转身之际,却被墨司渊修长的手指一把攥住。
他眸中暗潮涌动,语气沉冷:“你就这般喜欢做他人奴婢?”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阿孟被迫停住脚步。
墨司渊手指收紧,目光灼灼:“自回宫以来,事事勤恳,却从未主动向朕开口求过什么。怎么,在你心里,朕这个皇帝就这般没有分量?”
“皇上恕罪。”阿孟面不改色,心头却冷笑。这男人,当真可笑至极。她微微垂眸,藏起眼中冷意,“臣妾不敢有任何怠慢。”
谢妤在一旁看得目眦欲裂,心中嫉妒如同毒蛇噬咬。
墨司渊竟在她面前,对那女人如此亲近?
她勉强压下怒火,眼中却涌起怨怼。那个女人何德何能,竟引得皇上这般在意?
“我并非不知分寸。”阿孟不卑不亢,轻轻抽回手腕,“谢贵妃身子虚弱,正需皇上怜惜。臣妾本为医女,照顾病患本就是分内之事。”
她淡声道:“既是皇上下令,臣妾自当照办,这与奴婢何干?”
墨司渊眸色渐深,薄唇紧抿,这女人如一块顽石,怎样敲打都难以撬开一条缝隙。
他刚要再言,谢妤却突然娇喘一声,柔弱地抓住他的衣袖。
“皇上……”谢妤面色苍白,柳眉微蹙,含泪低唤,“臣妾……心口突然难受……”
墨司渊眉头一皱,不得不转过身去,轻声安抚:“爱妃莫急,朕这就唤太医。”
阿孟借机退后两步,挑眉看向谢妤,目光平静中带着几分嘲弄。这猫哭耗子的戏码,她见得太多。
“皇上若无其他差遣,”阿孟适时开口,“臣妾这便去准备汤药。谢贵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