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阿孟:“娘娘……”
“去吧。”阿孟淡淡道,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云珠不敢违抗,只得低头跟着太医退出了内室。
殿门轻轻合上,屋内只剩下二人。
墨司渊缓步走到床前,俯身端详阿孟的面容。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如今只剩一片冰冷。
他伸手轻轻捧起她受伤的手臂,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
“还疼吗?”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阿孟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不疼。”
“又在说谎。”墨司渊指尖轻轻触碰纱布边缘,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这般烧伤,怎会不疼?若是疼,便说出来。”
阿孟冷笑一声:“疼又如何?不疼又如何?皇上何必装作关切?”
“朕并非装作!”墨司渊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可知朕听闻你被困火海时,心中何等着急?”
阿孟缓缓抽回手臂,将伤处藏于袖中:“臣妾受不起您这番照顾”
墨司渊眸色一沉:“你非要如此揣度朕的心意?”
“揣度?”阿孟讽刺地笑了笑,“皇上当年对我是何等柔情,如今又是何等无情,臣妾心知肚明。”
墨司渊沉默片刻,忽然道:“阿孟,这皇宫之中,朕永远是你的依靠。”
“依靠?”阿孟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皇上且莫说笑了。若非臣妾今日在厨房熬制补汤,也不会遇上这场大火。”
墨司渊猛然抬头,双眸泛冷:“你这是在责怪朕?”
“臣妾不敢。”阿孟别过脸去,“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你!”墨司渊怒火中烧,突然伸手钳住她的手腕。
“嘶——”阿孟疼得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
墨司渊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松开手,眼中流露出一丝懊悔:“朕不是有意……”
“皇上既然关心臣妾,就请离开吧。”阿孟轻轻揉着被捏痛的手腕,声音低弱,“太医说了,臣妾伤势严重,需要静养。皇上待在这里,臣妾实在不敢安心休息。”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抵触:“且不说臣妾身上病气未消,恐过给皇上。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