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微臣查看徐才人脉象,有些虚浮,却又不至于滑胎。这情形诡异,非臣等所见。恐怕——“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恐怕什么?“墨司渊眸光如刀。
”恐怕是遭人暗害,中了慢性之毒。“老太医额头冒汗,”只是此毒隐秘难察,微臣等实在无法确定从何而来。“
墨司渊面色骤变,转头望向徐才人。
“废物!全是废物!”墨司渊猛地拍案而起,冷眸扫过跪了一地的太医,“朕养你们何用?连宫中嫔妃都保不住,要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作甚!”
太医们额头抵地,浑身发抖:“皇、皇上息怒!微臣们定当尽心尽力,若保不住皇子,甘愿提头来见!”
“若保不住,要你们的脑袋又有何用!”墨司渊声音里透着刺骨寒意。
阿孟静立一旁,看着太医们进进出出,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她轻咬下唇,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终于开口道:“皇上,臣妾或许可以一试。”
墨司渊转头看她,眉头微蹙:“你?”
“臣妾虽不是太医,却也懂些妇科。”阿孟声音平静,目光坦然,“曾为谢贵妃调过养胎之药,也算有些经验。”
“你身上伤势未愈,不必勉强。”墨司渊皱眉,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阿孟微微摇头:“臣妾无碍。这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身为医者,臣妾不忍眼看他就此夭折。”
这一刻,她眼中的光芒如此纯净,让墨司渊竟无法出声阻拦,只能微微颔首。
阿孟缓步走到榻前,为徐才人把脉。
她指尖轻搭在徐才人腕上,眼神专注。片刻后,她站起身,目光扫向房中各处,最终落在桌上用过的器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