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会彻查此事。”他转向阿孟,“爱妃可有法子救治?”
阿孟指尖轻抚银针,目光沉静如水:“此毒来势虽急,尚有化解之法。”她轻轻放下针,转头看向殿中惶恐的宫女,“只是,眼下首要之务是查清此茶从何而来,经谁之手。”
墨司渊眉头紧锁,看宫女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火气更盛。他猛地一挥衣袖:“伺候不力,拖下去掌嘴二十!”
“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情啊!”宫女跪地痛哭,却被侍卫拖了下去。
阿孟微蹙眉头,上前半步:“皇上,眼下徐才人安危为重。此等下作手段,恐非一人所为。”
“烦!”墨司渊冷哼一声,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徐才人,眸中寒光闪烁,甩袖转身,“周海!”
“奴才在。”周海连忙上前。
“传内务府彻查此事,务必揪出背后下毒之人,决不轻饶!”墨司渊声如寒冰。
周海俯首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办。”
阿孟站在门前,趁墨司渊不注意,朝躺在床上的徐才人轻轻眨了眨眼。徐才人会意,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却又被腹痛折磨得蜷缩起身子。
阿孟心中暗忖:计划尚算顺利。她连忙追上墨司渊的脚步,嗓音柔和:“皇上,如今之计,徐才人该如何安置?宫中既能轻易下毒,只怕她继续留在此处并不妥当。”
墨司渊脚步微顿,侧目看向阿孟,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爱妃这般关心徐才人,倒是让朕意外。”
阿孟心头一紧,知他又起疑心。她故作惶恐,指尖轻颤,主动抓住墨司渊的衣角:“皇上误会了。臣妾只是心疼皇嗣,再者…”她故意顿了顿,眸光闪烁,“臣妾亦曾遭人暗害,知晓其中痛苦。”
“还请皇上妥善安置徐才人,让她无后顾之忧养病,去一处无人能害她的地方。”阿孟轻声道,“至于背后凶手,可徐徐图之。”
墨司渊眸光微动,看着阿孟那一双含情眼眸,心中那点怀疑似有松动。这女子近日频频示弱,是真心依靠自己了?他故意问道:“爱妃有何良策?”
“依臣妾之见,”阿孟眼波流转,巧妙地拉开两人距离,却没放开那一角衣袍,“不如将徐才人暂迁冷宫。”
“冷宫?